车厢内温度飙升,温差导致,窗上结了白雾。
意识渐渐涣散之间,她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
——下雨了。
泥土被雨水浸得松软,大树深深埋入,紧紧被包裹着,吸收着养分。
树叶随风吹拂,沙沙作响,一首乐曲,唱至深夜。
“宝贝儿,你说会不会突然有人出现?”郁闻晏伏在她耳边压低喘息声,全是他恶作剧的戏谑笑声。
她唇间跑出一点声音,紧张地咬紧下唇,快急哭了。
“
他们听到会怎么想?”郁闻晏笑说,“肯定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你现在的样子,可不好见人啊。”
宣芋急红了眼,瞪他。
他搂住她的腰起身,她上半身贴在门边,肋骨被大手压住,心口冰凉,下意识缩紧身子,一双纤细的手打在车窗上,试图寻找作为支点,下一秒大掌霸道地从她的手背上覆盖,五指深深地扣入她的五指,拿下来,留下亲密交叠的手印。
……
宣芋倒在被子里,看着郁闻晏慢条斯理地把鼓鼓的袋子打结丢到垃圾袋里,修长的五指做出的动作`色`得不行。
“好看吗?”他挑眉笑问。
宣芋脸爆红:“谁看你了,自恋!”
郁闻晏低身过来亲她,故意在领在以下的地方留下痕迹,笑得痞坏:“脸上都写着喜欢两个字。”
“不要脸!”宣芋扯过被子,翻身背对他。
郁闻晏拧好干净一次性毛巾:“过来,擦干净再睡。”
宣芋抢过来:“我自己来……”
郁闻晏转身找东西,正好给她留出空间。
快速擦干净后,宣芋自己处理掉垃圾,看到他手里的药膏,脸的温度持续高涨,下不来。
腿的那里被咬破了皮,刚穿上睡裤,纯棉料子擦过有点辣辣的疼。
“我自己来……”宣芋伸手去抢药膏。
郁闻晏挡住她的动作,轻而易举控制住她,食指沾上药轻擦红肿的牙印:“你看不到在哪,毕竟是我咬的,比较清楚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