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许,这就是她疯狂在他的雷点上蹦跶,却又没被拧掉脑袋的根本原因。
周瑾行松开了她,忽然觉得厌倦,“你回吧。”
温颜小心翼翼观察他的神情,觉得他好像真的有点受伤了,却又不想惹事,便道:“妾退下了。”
周瑾行点头。
温颜真的退下了。
殿内一时又恢复成死一样的空寂,如同坟墓一般的死寂让人窒息。
周瑾行再次进入方才那种孤寡老人的状态。
一颗脑袋忽然从屏风处探来,“妾真的走了哟?”
周瑾行懒得看她,只敷衍的“嗯”了一声。
他整个人都陷入了一种奇怪的迟钝状态,跟平时的犀利精明大相径庭,好似换了一个人,骨子里透着打工人的颓丧。
温颜的脚步声他听不见,只觉得她有点呱噪,因为她又探头道:“妾真的走了哟?”
周瑾行:“……”
温颜厚着脸皮道:“陛下难道不想说说话吗?”
周瑾行:“……”
温颜作死道:“陛下你的小老婆和阿娘要害你,你心里头难道就没有一点点感想?”
周瑾行:“……”
好想拧掉她的脑袋。
温颜胸中蠢蠢欲动,吃瓜的八卦心支撑着她继续作死,屁颠屁颠折返回榻前。
“钱嬷嬷说陛下心中郁结难平,想让妾来开导开导,这天寒地冻的,来都来了,自然不能白来一趟。”
周瑾行露出看死狗的眼神。
温颜无视他的死亡凝视,秉承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就是别人的心态,搓手手道:“陛下真不想找人唠唠吗?”
周瑾行无动于衷。
她真的很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