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亲亲我好不好?你一直跟我拉开距离,我甚至都有种感觉,你根本不喜欢我,根本不要我,我好害怕。”
薄烬焱双眸发红,疲惫的握住拳头,终是忍不住抱住她。
苏晚被他抱住,她视线落在尽头处折返回来的鹿鸣身上,眸子兴起一丝嘲讽。
“烬焱你亲亲我好不好?在你眼中我都看不到任何爱意,求你了。”
薄烬焱揽住她的肩膀,忍住不耐烦准备吻她的额头,而苏晚抓住机会直接垫起脚尖勾住他的脖子就把嘴凑上去。
远处,鹿鸣手上热气腾腾用塑料盒子盛好的馄饨就这样被她生生给捏碎,一大碗馄饨缓缓流在地上,滚烫的汤汁浸泡着她的双手,那白皙的手瞬间红的滴血。
她那双明艳妩媚的鹿眼划过一丝凉薄,转身就朝着外面走去。
两人契约夫妻三年,除了做就是做,别说是接吻,就是最简单的额头吻都不曾有过。
而这一个多月,她却撞见他吻了她两次,她曾问过他为什么不喜欢接吻,他说口水过敏。
原来不是口水过敏,而是对人过敏。
薄烬焱被苏晚突如其来的吻跟吻住,他咬住牙齿懊恼的推开苏晚冷声道:“苏晚,这是医院,你这是干嘛?”
苏晚见鹿鸣刺激的离开,心情大好,可眼睛上的泪还没有收回,她红着眼睛哭道:“你看你,你根本不喜欢我,不然怎么会吼我?明明我们以后是要结婚的,亲一个又会怎么样?”
“这是医院,爷爷还没醒来,你却让我在他的重症监护室外面做这样的事,晚晚你何时变成这样了。”
“啪!”苏晚一巴掌重重的打在自己脸上,她哭道:“好,都怪我,是我错了,是我不该碰你,我恨死我自己了。”
苏晚扬起手又打在自己脸上。
薄烬焱头痛的拉住她的手,“你能不能不要这样?你总是一言不合就哭,一个不高兴就自残,你这样让我如何好好跟你相处下去。”
“所以,你不要我了吗?”
“不是!我只是因为爷爷的事心烦,你能不能先回去?我想静一静。”
“好,那我回去给你熬汤,你不要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