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
萧昶没有解释,忽问:“夜深为何不睡?九千岁可是有忧虑?”
“九千岁在忧惧什么?”
秦误在想那颗朱砂流纹印,但他转了话头,说:“有人嘴碎。”
“还有人想杀我。”
秦误自嘲:“怎么办呢,我可算是,树敌颇多。”
秦误指腹擦过萧昶脸颊,问:“你觉得应该怎么解决呢?”
萧昶笑了笑:“那自然是,先下手为强。”
“嘴碎的倒是无所谓。”秦误说:“但是这想杀我的,我可不想让他死得这般轻易。”
“九千岁想要怎么做?”
“我要他身败名裂,清誉尽毁。”
“需要什么?”
“想让人动/情于无形,浑然不觉,有什么可以做到?”秦误勾着他的衣带,若有似无地撩拨他。
萧昶呼吸粗重半分,对秦误说:“有,坊间有一种药,无色无味,药性极大,一星半点便可叫人理智全无。”
萧昶贴着秦误,热息吹拂,他问:“倘若我帮你拿到,九千岁如何奖赏属下?”
秦误笑开,抬腿勾住他的腰,四两拨千斤地力气翻身,床榻略微摇晃,他们两个人位置转换,秦误把他压在身下,两个人紧贴着,秦误直起身,略微偏头,发丝散乱,脸色发红着,略微耸了耸腰,肩头起伏下落,感觉到男人身体僵硬一瞬后,他刻意问:“这样的奖赏……足够吗?”
“九千岁想要怎么玩?”萧昶兴奋得发颤,他扶着秦误的腰,问:“我任由九千岁处置。”
“我是阉党,你该知道我早已没了那物件。”秦误发丝乱了,束发的冠早已被卸了下来,乌发披落,容颜如玉,说及痛处,脸色也无甚苦痛,他仍旧笑:“你想怎么玩?”
秦误虽然口中是询问的话,然而手上动作却没停下来,拇指上带着玉扳指,手骨修长,白皙光洁,却又似乎沾染着欲念,一寸寸勾人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