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可以编出更多的理由,成为出师之理。
“需要换一个,好大喜功、贪功冒进的人来,对前线战事更佳。”
张韩脸上笑容顿时凝固,咋舌转身,走了几步满脸无奈的回头,猛地一甩拳,道:“造孽呀!”
“怎么老了老了,这么讨人厌呢!撤我的职干嘛?”
刚开始得到消息的时候,曹洪是心乱如麻,主要是不知道怎么告知张韩,若是他不肯,或者太过失落悲伤,因此而一走了之,又或是从此一蹶不振,以后主公又想用的时候,我可就麻烦了。
本以为要被全部撬走呢,不光还了,还负担了死伤将士的抚恤,且是三倍之多。
曹洪的话,让张韩又感觉到了一丝转机,有宗亲为我说话,不可能再继续罚了吧。
他话音刚落,从帐门外传来一声马蹄,能纵马至此者,均是张韩亲信,是以众人目光都看了出去。
毕竟现在可是先行得一场小胜,阻挡了张韩的劫掠突袭,又赢得了声讨先机,可以让袁绍先行质问许都。
现在,张韩自己欢天喜地的去当伙夫,倒是也省去了不少烦恼。
下午,张韩就从营中搬出,换上了普通兵士的衣袍,径直去了伙夫营中,砍柴、挑水,当了一日普通的小兵。
本来以为,新兵入营,会遭到一些欺凌的待遇,来教他学懂规矩,可惜并没有。
因为典韦他们也跟着来了。
整個伙夫营的人都远远地看着,谁也不敢惹他们,同时不识张韩者,也在猜测他的身份。
“这是何人?”
“哪个大族的儿子吧,这么年轻,参军只怕是为了积攒军功。”
“说不定就是太守的儿子,你看他身边跟着那武夫,人高马大,像是门板一样,一看就不是寻常武将。”
“这人,看着总觉得眼熟……”
“咱们伍长平时脾气挺爆的,也喜欢教训新丁,这次愣是不敢凑近。”
“伱们不知道,这新兄弟,今日一来就干了四五个人的活儿,浑身是劲,看他那体魄,若说不是身经百战、武艺超群,谁能信?”
几个人窸窸窣窣,在远处偷偷交谈,他们地位太低了,寻常战前动员都得站在极远处。
而且也想象不到一个身负侯爵的太守,会忽然被贬到军中来做伙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