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陆放带走了。
儿子也是。
儿子说,他被吓得不轻,几个黑衣大汉闯进房间,像提葫芦一样把他提起来,交给了一个脸很难看的男人。
“妈,遇到危险要报警,我们快点报警!”林宴辞浑身发抖,抱着我假装勇敢建议道。
毕竟是个孩子,被陌生人带走,还没回过神来。
“林宴辞,下去!”
林宴辞现在最需要的是母亲的柔声安抚,可我明白,我能给的,别人也能给。
迟早有一天我会离开这里。
到时候他肯定恨透了我,想必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妈妈,不要,我不要!”林宴辞哭闹着不肯从下去,双手紧紧搂着我脖子。
快六岁的孩子,此刻在我怀里哭成了泪人。
我脚上又套上了熟悉的金链子,陆放这脑子装的还是七年前的玩意,一点新鲜感都没有。
现在连自己儿子都套金链子,真是……
无语死了。
令我更无语的是,套我和儿子的金链子好像是好多年前我逃跑丢树林的金链子。
杀人诛心!
他一定是在警告我,不要再逃跑。
深夜,我好不容易把儿子哄睡着,门突然开了,惊醒了儿子。
“……”
我握紧拳头,瞪他。
陆放皮笑肉不笑地走进来,皮鞋踩踏金光闪闪的地板声愣是把儿子吓哭了。
陆放像是提前知道一样,帅气地在我们面前秀了波存在感,打响指,十个女仆走进来,其中一个大胆抱走怀里的林宴辞。
一行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