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岁有些茫然,不明白严春不在家里和报警怎么联系上了。
电话那头的容之游许是因为着急,也没说明白。祝盈让贺岁又打了个电话询问容之游的位置,得到了容之游答复后,直播间三个人循着容之游所在的坐标匆忙赶去。
找到容之游以后,容之游坐在派出所的椅子上,脸色严峻得像是见了鬼。
赶来的三个直播间观众同时一愣:
贺岁:“不会真出车祸了吧。”
祝盈:“不会真醉死在家里了吧。”
沉虞落雁:“不会真出事了吧。”
容之游吞了口唾沫,他的表情对于直播间三个人来说很熟悉,是一种惊恐。
三个人互相对视一眼,祝盈用略带安抚的语气询问:“到底怎么了?”
容之游紧张地吞咽几下,这才抬头对上三个人:“……昨晚我收到严春的短信,他让我帮他把车开回去。”
昨晚容之游收到严春的短信,帮忙把严春的车开了回去。但今天他因为担心严春醉死在家里,特殊情况,就找人弄开了严春家的锁。将门打开后,发现室内空无一人,且家中干净,这说明严春昨晚上压根没有回家,不然门窗锁死的家里再如何也应该有残留的酒气。
加之严春的手机关机,这就让容之游选择了报警。
三人不解,这听上去并没有什么让人感到惊恐的内容。而且容之游并没有直接提到严春现状,这说明容之游并没有收到严春的死讯。
祝盈按下疑惑,继续问:“然后呢?”
这一问,容之游脸色都白了,像是联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浑身都不受控制地颤抖:“警方找到严春……严春的手机在……在车的后备箱里。”
祝盈一下沉默了。
贺岁的反应没祝盈那么快,见一问一答的二人陷入诡异的沉默里,他赶紧出声:“然后呢?”
祝盈说:“还没想明白吗?是先有严春发短信让容导帮忙把车开回去,后有严春的手机出现在车的后备箱。”
贺岁也不吭声了。
沉虞落雁的反应比贺岁还要慢一拍,紧接着询问:“然后呢?傻大春的手机出现后备箱说明什么?就不能是严春自己掉进去的吗?”
容之游捂住脸:“我把他的车钥匙放在了门卫那里,但他没有去拿,门卫告诉我,他只见到严春驾车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见到过严春。”
沉虞落雁:“一般来说,车有两把钥匙,说不定是严春用备用钥匙开了车的后备箱,他在取后备箱的东西时不小心把手机掉进了后备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