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皇】:这是因为赵佾已经在说的是加上了自己的理解,是以你听得其实都是他分析过后的内容,听着固然觉得简单。
“可,可赵佾说的时候都是按照时间线说的,并无其他内容。”
【秦皇】:那朕给你举一个例子。
【秦皇】:以信陵君和平原君为例。
【秦皇】:朕想说平原君的门客出走,继而又说信陵君因为某事多了门客,两者事情分明毫不相关,但是你听到后会想些什么?
“或许是信陵君用计抢夺了平原君的门客?”这个例子阿政熟悉的很,其中的某个结论他是有他亲自得出的。
【秦皇】:若是朕详说,信陵君得因故了门客,平原君因故失去了门客呢?
【秦皇】:仍然是两件不同的事情,世人只会感慨两人贤德之处的优劣,而非会多想一层。
“所以赵太子讲述这些事情的顺序就是无意中透露出对这些事情联系的看法?政明白了!”听大政一席话,阿政豁然开朗。
他一直想不通的这一点被大政点破,也就意识到自己让王贲两人做的事情,就是想要从中发现些什么。
若说此前都是云里雾里,那么现在他才是真正找到方向。
一时间阿政都有些感慨。
“多谢大政你了,不过大政你说的这么透彻,是不是因为以前你也是这么教幼崽的?还有啊大政,政经常看到群里人都在说自己的幼崽,甚至还有不少都是父子关系,大政你的幼崽是怎么样的?”
说着阿政还有些小期待。
尽管阿政自己就是一只幼崽,此前与赵合玩耍的时候也是致力于做一位父亲的,眼下阿政自然是对大政的幼崽好奇极了。
或许以后自己教幼崽的时候也是这样?
大嬴政:“……”
【秦皇】:天色不早了,不如早些休息养精蓄锐,今日看到的这些也需要一些时间来消化,等你都学会了,才能去教别的幼崽。
“也是,政还有几个点要好好想想。”
对于大政的话阿政还是很信任的,说起这个理由,阿政深信不疑。
诚然,若是自己都学不好,还怎么教幼崽呢?
他要更加努力才能赶得上大政呢!
等到那边没有动静,大嬴政将全部摄像头都断开,有关掉了原,这才是松了一口气。
好险,差一点就要把自己那不争气的幼崽们给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