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附议。”
“寡人也知道该议和,可是又该如何议和!以如今韩国的形势又能议和几次?”
韩王然此话一出,众人鸦雀无声,议和无非就是割地求和,韩国有多少城池可以割?有哪里经得起秦国一步步蚕食。
“或许,可用公主与秦联姻,结姻亲之好。”
“秦王根本不好此道,至于秦太子更是偏宠楚女,结姻亲?结哪门子姻亲!”
“诶,不是还有太子的公子子楚?此人乃是韩女夏姬所出,他身边的舍人吕不韦更是阳翟大商,他身边更是只有一个赵女,如此当有作为啊!”
“不过是个小公子,纵然得秦太子宠爱,作用也不大吧?”
“那你说说能怎么办!”
朝堂之上顿时吵做了一团就,吵得韩王然脑瓜子嗡嗡得响。
就在此时,一道清和的声音突然响起,四周都为之一静。
“父、父王,非以为,或、或许可行疲秦之术。”
“哦?说来听听?”
“秦、秦尽是虎狼之师,然、然而连年征战,只怕府库早已不、不足,若能让其只顾自身,便、便无心思攻打其他国家。同时也可、可找些巧言令色之人入秦,若能、能得秦王赏识,便能进一步削弱秦国。”
“公子此言有理,可找些精通农铁之事之人,秦王若得此人才,定会将心思都集中在此处!”
“非、非并非此意!”韩非有些着急,越是着急话说的越不流利,“疲秦之策大可、可由那等巧言令色之人去游说,将精通农铁的人才送、送往秦国,绝、绝对不可!”
“公子想的太简单了,若非如此怎能取信于秦王。还请大王定夺!”
“请大王定夺。”
朝堂上下有成了一道声音,韩非争取无果,恨恨垂下手。
上首韩王竭力打起精神,两边活了个稀泥,“众爱卿此言都有理,且先找着吧,如今战事暂时稳定,从宗室中找一位公主准备,疲秦之术也要顾念着,精通农铁之士必然要寻,纵然不送往秦国,也可分析秦国形势,就如此吧,诸位散了吧。”
“诺。”
一朝散会,韩非扭头就走了出去,旁边还有几人被韩非撞了一下,互相对视一眼,摇摇头,低头往外走。
公子非倒是一心为韩,可是韩国又能经得起多少折腾呢,大王更是一心求稳。
如无意外,自当是以和亲为主了。
而回到住处的韩非看着自己住处满满的手稿,深觉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