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人竟想不出你为何会用这种方法,早在白日里比试的时候你已然叫不少人钦服,何故又在晚上如此做,叫他们惧怕?”
“政要做他们这些人的老大!老大可不仅仅要有本事,更要让其他人感到害怕,就像是高大父一样!”
嬴稷挑眉,“哦?这么说来人人都惧怕寡人?那怎地不见你这小童惧怕寡人?”
“旁人都惧怕高大父是因为害怕高大父不喜欢他们,政不怕是因为政知道高大父喜欢政!”
阿政自信得仰起头,表情十分认真,看样子是真的这么想的。
不是阿政盲目,而是从遇到玉板之后,阿政便发现了这个事情。
他似乎是有些魅力在身上的,远的不说就说表兄赵戎,在他身上不知道违背了多少原则,外翁舅父一个个尽是如此。
而群里人皆是倾囊相授,这其中或许有大政的原因,但是不管怎么说都是他阿政招人喜欢,又何须去想原因!
旁人阿政还不敢确定,但是高大父嘛——
阿政骄傲的小模样,瞧得嬴稷哑然失笑,“你这小童倒是自信的很!寡人不过才见你第二面,怎么就喜欢你?”
“高大父不仅喜欢政,还好奇政!”阿政不觉得需要隐瞒什么,直接将自己的想法尽数说了出来,“高大父在得到了政的消息以后就派相邦蔡泽来接政,同时还让父亲带了这么多人马,可见若不是好奇政,断然不会这么做。
而政进入咸阳以后,高大父先是想要送给政咸阳宫,后来又是同意政可以住在咸阳宫中,又可以结交宗室兄长们,只怕政这几日见高大父的次数时长比其他好多兄长加起来都要多,这显然就是高大父您喜欢政的佐证!”
“嗯,听着新鲜的很!”
嬴稷抬手在阿政的鼻子上刮了一下,他自己有时候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心中不过有着期望的方向,最后的结果可能有各种发展,只有阿政自己的解读叫人听了忍俊不禁,细想起来还有几分道理。
然而看着看着,嬴稷心中有股子恶趣味涌上心头,瞧着幼崽可爱的模样轻咳一声,“咳,寡人的确是叫你父亲带了许多人马,可是并非全然为了你一人,如此想当然,倒是张狂!”
“自然不能只是为了政!”
阿政紧接着道,嬴稷想继续给阿政挖坑,却被阿政的话打断,“这么多人才只是接政回来倒真是可惜了,是以父亲直接留下大部分人来,到时候谋划赵国,很是便利。”
“小小年纪却有雄心壮志!”
嬴稷不曾想连这件事嬴子楚都告诉给了阿政,不过阿政说的话他爱听,赵国叫他厌烦太久了,若有机会攻破,当要紧紧捉住。
而此时阿政却拍拍胸脯,冲着嬴稷认真道,“政可不仅仅是说说而已,刚入秦见高大父的时候政就说过,政要将和氏璧送给高大父做礼物,政一言既出,当然不会失信!”
“哦?”嬴稷挑眉,“寡人倒是想要知道,如何不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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