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厚的一叠档案，摆在眼前。
朱一凡沉下心来，一份一份的阅读。
很快便在一份档案中看到了李连谷的记录。
这是一份关于鼠疫症状的记录。
鼠疫。
患者出现高热、寒战、咳嗽、胸痛、呼吸困难等症状。
严重者二到七日便会因为器官衰竭而亡。
尚未确定传染源。
采取的措施：严格遵守隔离控制病原体，寻找传染源。
初步判断：通过空气传播，但有两成左右案例，两者之间相距甚远，却依旧被感染。
猜测：病原体之间有未知的传染介质。
朱一凡的瞳孔微微一缩。
空气传染在未来成为呼吸道传染疾病。
这样的传染病可以通过空气传播。
但是在明朝还有一个传染介质。
那便是跳蚤。
有人统计，历史上每一次的传染病灾害，都伴随着跳蚤数量的剧增。
加上未来医学的发展，更加佐证了这个可能。
朱一凡摸着下巴。
这个李连谷似乎已经找到了控制传播途径的方法。
如果继续这么做实验，改变实验变量，很快就会发现跳蚤变为传染介质之一。
倘若发现这一点，那在人类历史上的贡献是巨大的。
可是！
他却死了。
朱一凡的眉头紧紧皱成了一条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