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哪位？”
“我是快手主播，假牙和小牙。”
“哦，我真的，请问你有什么问题吗？”
“你们的产品明明是劣质产品，为什么还要找人代言。”
“牙小姐，请你冷静下，我们合同里写的清清楚楚，如果一个月完不成三万单的销售额度，还有三到五个推销视频，你是要付赔偿金的，现在我们明天问你要赔偿金，你到反过来打电话，你觉得合理吗？”
当时签合同的时候，我没有多想就签了。
“赔偿金是多少？”
“牙小姐，我们签了五年的合同，一个月任务完不成赔偿五万元。如果想提前终止合同需赔付八十万元。”
“你放屁，明明是你们的产品出了问题，凭什么我负责？”
“牙小姐，我真的你，乡下女孩，靠着互联网挣了几万块钱，但是你想想要赔这么多违约金，你怎么赔？我还有一种方案，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接受？”
“你说。”
“电话里多有不便，明天下午我到你们学校去接你。我们细聊。”
挂了电话之后，我又颤抖着手打开手机。
“我擦，他们不是亲爷孙。你们相信这姑娘以前拍的视频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会不会……”
“对对对，直播间里面亲口承认她是为了赚钱，也不知道她为了赚钱还干了什么？”
“不是吧！我擦老夫少妇，我的天，这姑娘为了钱也太拼了……”
“这老爷子，老了老了，找了一个这么小的，也算是享福了。哈哈哈哈”
“这女的多少钱，我也想尝尝。”
弹幕上一条条评论看的我直犯恶心，我跑到卫生间干呕了几声，无力的瘫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