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刚攻破濮州城,说好听点是士气正旺,说难听点就是志得意满。此时又正值庆功宴,你贸贸然前去通报,又没有证据,如何服人?宋大头领会不会认为你是在泼冷水?弟兄们会不会认为你故意扫兴?”
武松刚想发火,听完石安的分析后,暴起的肌肉却也放松了下来。
“哥哥们定然不会这样!”
本能为梁山好汉辩解了一句后,武松却问道:“你待如何做?”
梁山上都是群什么人,武松心里门清。
“这样,说实话,刚才的一切也只是我的推测,不管如何合理,推测毕竟就是推测。二郎你要是有胆,就和我做一回探子,你我二人快马沿着濮州城巡视一圈,最好能抓几个舌头回来,这样便有足够的证据了!”
可石安如此反常的体贴,却引来了武松怀疑。
“你为何要这么做?莫不是想逃跑?!”
石安轻蔑一笑。
“二郎,平心而论,不谈我的身手,单论我提供的情报,能不能换我一条性命?”
武松愣了一下,只能点头应是。
石安此言若真,事关梁山上下数万人的身家性命,莫说其一条性命了,就是百条千条也是值的。
“可你——”
“实不相瞒!”
石安打断道:“我想与二郎你,乃至梁山众好汉一起,演上一出大戏!不单能解你梁山死局,也是为我,老子要报仇!”
“什么大戏?”武松追问。
“容我先卖个关子,等验证了我先前所说我们再谈这个。”
此言正和武松心意,他二话不说,走出地牢,唤手下牵来两匹快马,将一匹的缰绳交到石安手里,随即直接翻身上马,扬长而去,竟再无一二交代言语。
石安被其豪情感染,立马追了出去。
两人一路疾驰出城,有武松开路,无一人敢于阻拦。
待至郊外后,石安见武松往大路方向策马不停,连忙大声喊住。
“二郎!不是那边!”
他虽然没有受过正规的军事培训,但经历复杂的他,懂的可不少。
结合脑海中濮州城周边的地形来看,若要围困濮州城,最佳的方位必然是在东西两侧的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