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池砚舟疑惑地问。
苏子淮小声道:“王爷,王府没有多余的银子了,这补血粥的食材只怕是咱们买不起啊。”
池砚舟愣住,安王府竟是这么穷吗?
都怪他只会上战场打仗,哪里会做生意?
池砚舟从池砚北身上扯下一袋银子:“二哥,先借你一袋银子。”
池砚北:“一袋不够吧?给你两袋,不用还。”
池砚北说完,又拿出了一袋银子。
池砚舟有些尴尬,但还是收下了。
池砚北摇了摇头,这个七弟,明明家里不宽裕,还用自己的俸禄去补贴军用,又不会做生意,十家店铺九家是亏的,如今只怕安王府连日常开销都难维持了吧?
他呀,就是个傻子!
拿到银子的苏子淮仍有些担心:“王爷,您的手——”
“无妨,退下吧。”
苏子淮走后,池砚北拉着池砚舟喝酒。
兄弟俩心里都不痛快,最后都喝醉了,还去前院大闹了一夜,整个安王府的人全都来围观了。
……
梁初楹醒来,整个人虚弱得很。
她觉得很奇怪,不是说梁小姐血多吗,怎么放点血人就像要嘎了似的?
“小姐,您没事吧?”
“小姐,听说您割腕给王爷喂血,可把奴婢给吓死了。”
梁初楹揉了揉疼痛的太阳穴:“这事,你们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