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您若是不想死,大可以这么干。】
池砚宁忍不住,偷偷转过身去笑。
池砚舟又是复杂地看了她一眼,然后硬绑绑来一句:“多此一举。”
他上战场的时候,胸口被划了好多道口子都没有处理。
不过是几滴血罢了。
瞧她大惊小怪的!
明明不情愿,还搁这儿演戏。
太作了。
【我就知道狗男人不会领情的。】
【大瓜,我白白牺牲了演技替他包扎,我好后悔啊。】
【大瓜,我等会要想办法把他的纱布给拽下来!】
池砚舟将受伤的手背至身后。
想拽下来?
没门。
“睿王殿下,不好了,段姑娘流血太多了,止不住啊。”
这时,只见医女急匆匆地跑出来。
几人听此,立马争先恐后地跑进房间。
只见段清梨气若游丝地躺在床上。
她身下的床单全都是血,就连被子上也全都是。
池砚宁第一次见这么多血,她都快要晕过去了。
她弱弱地问:“二哥,段姑娘这个样子,该不会真的要死了吧?”
池砚北大急:“胡说,没有本王的允许,谁也不能夺走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