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沫！”
“我们有合同，你是我公司的艺人，你的歌，就是我的！谁都别想抢去！”
“否则，我告死你！”
听着手机里带着磨牙的愤恨声，陈沫咂了咂嘴，他记得合同条款上好像没有关于艺人创作版权的条款啊，“合同上有这一条吗？”
“没有，但这是圈内的规矩！”
“哦，这样啊，”陈沫想了想，终归是自己的老板，自己还要在她这里混饭吃呢，还是要缓和一下关系才行，“那不如我给你录另外一首原创吧。”
“不要！”
程菲语气坚决地说：“我就要这一首！”
“要不，两首？”
陈沫继续妥协道：“实在不行，我给你来三首，四首原创都没问题，保证不会比这首歌差！”
“我告诉你陈沫，我就要这一首！”
女人啊，怎么就不能讲点儿道理呢？
“唉，”陈沫轻叹了一声，“那抱歉了，莹莹喜欢，我是不可能给你的。”
“那我就告你！”
“随便吧，”陈沫干脆放弃，“要赔钱的话，找我家莹莹去，我家女人管钱。”
说完，陈沫直接挂断电话。
开玩笑，合同上没有，你告个屁。
想找麻烦，去跟莹莹碰个试试，她俩1v1，程菲就没赢过。
反正合同上添加了那条选择权补充条款，你拿我也没办法。
真要硬碰硬，她程菲能碰过谁？
自己又不怕被雪藏。
陈沫很是淡然地拨通了经纪人吴浪的电话。
此刻，又又被挂断电话的程菲彻底气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