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摇头叹息，黑袍人面无表情。
可他们都看向了那个，浑身颤栗，却仍然还在尖叫的寿衣老妪：
“堂堂山神，沦落至此，真是可笑……”
“吼！”
寿衣老太，如临大敌，止不住的嘶吼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扑上去。
黑白二人，自然不在意她的低吼，只是细细端详着老妪，心中有点好奇。
大云王朝，哪怕对他们来说，也是极为神秘的势力，其中有太多的东西，到这个时代，也都无解。
比如说，当年的大云王朝，曾有八万八千镇地之神，镇守着九鼎。
也镇守着诸多大洲，诸多山川野地，灵泉幽潭。
这些镇地之神，有人有妖，也有异族，而其中最多的，却是鬼！
“真不知道当年的天师府，究竟是以何等法门，点化了镇地之神。”
“这么些年过去，大云都已经亡了，记忆都没有了，却还是能够抵挡住阴煞怨恨之气的侵袭……”
白衣人的心中，顿时惊叹不已。
天地之间，似乎有无尽灵气蕴藏，其中就有阴煞怨恨之气。
这些怨气，如同墨海一般，充斥在了天地之间。
任何死去之人的灵魂，若是没有通天秘法，都将无法抑制的被侵染，被扭曲性情，被磨灭人性。
可任何秘法，都需要人来施展，这老妪他们一眼就可以看出来，早就没有了神志。
可即便如此，她却还能保持住自己的纯粹，不被怨气扭曲，同化。
这对于他们来说，也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
“多说无益，拿下便知！”
黑袍人却是无比干脆，白衣人的话音未落，他就已经屈指成爪。
只是轻轻一抓，就将那个嘶吼连连的老妪，抓在了手掌中。
“或许，我们走错地方了……”
随手镇压了那个老妪，黑袍人这才看向了神色呆滞的李二。
他那幽黑的脸上，带着不屑与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