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若是在正常人看来，显然是不合礼数的，但在三太子，洛清月等人看来，却再正常不过了。
东洲数十万年里，能够突破到这个境界的，都是寥寥无几。
甚至，放眼整个九州四海，数量也不会太多。
而且，绝大多数神尊，都是在近古年代，伴随着荒云天尊，而应运诞生出来的神体、圣体、王体、佛体，魔体等绝世天骄。
荒云天尊消失后的百万年。
东洲明面上，也只有武帝突破了这一道修行的门槛。
若是能够以自身的性命，来换取刹那间的突破，不要说九州，便是在东洲，也不知道多少人愿意。
自然，也算是可喜可贺。
“朝闻道，夕死可矣……”
“道友所言，倒也颇为贴切。”
武帝咀嚼了一遍这句话，先是点了头，却又摇头。
随后，他轻叹道：“突破，非我所愿……”
生死一线，武帝的神色，却仍然十分从容。
甚至，还颇有一种洗尽铅华，看透红尘的感觉。
显然，相比于修为，他的心境，似乎突破的更大。
若非寿命与元气耗尽，即便是在这天地大变的如今，武帝或许也有着，更进一步的可能。
“唉！”
三太子，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武国几位太子中，就属他陪伴武帝的时间最长，感情也最深。
真到了这一刻，他也黯然神伤。
“无药可救了？“
苏白看了一眼三太子。
后者摇头道：“纵然是传说之中，早已经消失不见的那几株长生灵药，也未必能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