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
下一刻，在他的心头，耳畔，以及脑海中，响起了系统之灵的声音音：
“无论是妖族，人族，还是龙凤两族，在天地之中，都没有什么高低之分……”
“帝王将相也好，正邪大能也罢，乃至于古之圣皇，天尊等霸主，皆是如此。”
“一切高低贵贱，不过是顶层修士，束缚无量众生的一种工具而已。”
系统之灵的声音，不高不低，却让叶阳峰听得连连点头。
紧接着，系统之灵，话锋一转：
“你身怀大日真龙图，有我的指点，假以时日，未必不能比那洛清月更强。”
“让你与她结为道侣，只为修行之路上相互扶持罢了，你又何必在意太多？”
说着，系统之灵发问道：“莫非你需要她来为你报仇？”
有些愣神的叶阳峰，闻言摇了摇头：“我叶家的仇，只有我有资格去报，不会依赖她人。”
系统之灵再问：“那么，你需要她的丹药，秘法，神通，和法宝吗？”
叶阳峰再次摇头：“我辈修行者，需要什么，自然要用双手去获取，又何需她人施舍？”
“那……若是你与她结为道侣，受她一时庇护，未来修为有成，有所成就，是否还会回过头来，再次渡她？”
系统之灵，最后发问道。
“那是自然。”
这次，叶阳峰点了点头，没有丝毫犹豫。
“既然如此，你便丝毫不欠她……”
系统之灵，心中点头：“又有什么好忌讳的？”
“似乎，的确如此……”
叶阳峰先是点了点头，但又觉得有点不太对。
但他也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