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气息扩散八方，散于万物之间。
可一旦走出大禹仙朝所在的中陆，冥冥中，祂就会发现自己的踪迹，将会有大危险降临。
早在很久以前，他就有了趋吉避凶的能力，更不用说如今了。
所以，他才需要其他人，替他走这么一趟。
呼！
微风吹动了苏白鬓角的长发。
他负手立于封神台前，深深的看了眼，即将升起的那轮红日，盘膝坐下，翻掌取出了有求必应祭坛。
五年中，他一共献祭了十次，大约一年两次。
他对于献祭，并没有什么负罪感，亦或者是什么担忧。
虽然这座祭坛，可能是来自那座金云大世界的奇珍奇宝，似乎是一位神秘的大能，定位其他世界的锚点。
但此界的未来，已经注定崩灭，即便再来一个神秘大能，也不会更坏了。
或许，还能负负得正，坐收渔翁之利呢？
而制约他献祭次数的，是邪念道人的恢复速度。
与他原本的构想不同，邪念真人的羽化神魂，并不能支撑他一直献祭。
即便这五年来，他也为邪念真人的恢复，提供了很多资源。
祭坛之上，那一道金色光团，已经奄奄一息，气息若有若无。
此时的邪念真人，已经连怒骂都没有了力气，整个光团看上去，有些黯淡无光。
羽化能汲取天地精气，恢复神魂的损伤，本源的损耗。
但也不是轻易间，就能够弥补的。
“你在担忧……”
看着眼前盘膝而坐的苏白，邪念道人虚弱而又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
那道金色光团上，鬼火幽幽闪烁。
“我非圣贤，也非仙神，自然会担忧，会害怕，会恐惧，会痛苦……”
苏白微微点头，丝毫没有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