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妃正色,严辞说道:
“臣妾不敢妄断,但纵观整件事情,谁的获利最大?谁就最可疑!”
但话说到这里,李佑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皇后被关,后宫之权都落在了顺妃手中。大皇子没了,就只剩下二皇子李乾。顺妃被封了贵妃,前朝立太子的呼声也渐起。
这个人是谁?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珍妃又道:
“皇上,臣妾怀疑大皇子的死另有隐情。臣妾与淑妃情同姐妹,她的性子,臣妾最清楚不过了。轩儿走后,她将稷儿当作自己的儿子一般看待,她怎么可能下得去手呢?”
皇后也道:
“当时臣妾被蒙了心智,一心认定是淑妃。这段时间,臣妾闭宫细细思忖,越想越不对。今日听了珍妃一言,顿觉茅塞顿开。皇上,只怕臣妾和淑妃都是遭了歹人算计了,那人只等臣妾和淑妃两败俱伤,她好躲在暗处渔翁得利!”
李佑面色凝重,沉沉地看了皇后和珍妃一眼,一言不吭地走了。
出了永和宫,他沉声道:
“去内庭司,将当日那个指控淑妃的小宫女提来。”
福临冲着身后的小林子一点头,小林子应声而去。
长春宫里,贤贵妃坐立难安。
窗外一道黑影飘然落下,冲着贤贵妃屈膝行礼。
“人还没找到嘛?”
贤贵妃压低了声音,但能听出她内心的极度焦急。
“娘娘,属下等人自那日失去了廖太医的踪迹后,寻了这么多日,还是一点痕迹都没有。”
“废物!”
那黑影犹豫了半晌,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