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面上无什么表情,冲着皇后微微点头,
“你安心养着,不要多想。”
皇后这才哇的一声哭出了声,伸手抓住李佑的手,道:
“皇上,臣妾错了。臣妾当日承受丧子之痛,心神不宁,悲痛欲绝。皇上又那般疑心臣妾,臣妾心如死灰,才会对皇上说了那些违心的话!皇上,臣妾一向视轩儿如己出,怎么可能会毒害他?”
李佑冷笑了一声,面上全是不信。
“你说你没有毒害轩儿?”
皇后挣扎着,攀着珍妃的手从床上艰难地爬了起来,滑跪在地上。她身子消瘦,一个多月不见,好似完全变了个样子。她悲戚道:
“皇上,臣妾对天发誓,否则叫臣妾肚子里的孩子不得善终!”
珍妃哗啦一下也跪在地上,仰头看着李佑,
“皇上,当日淑妃指控皇后谋害轩儿,宋常在又指控皇后毒害她。您传臣妾到长春宫对峙,当时臣妾句句属实。臣妾却是不知毒害轩儿的真凶是谁。可臣妾不明,为何等臣妾一走,皇上就断定了皇后的罪!”
李佑一下呆住了。
不错,当日在长春宫,珍妃却是没指控皇后。
但珍妃一走,顺妃就叫人带上了几个当年的宫婢,将当日皇后如何毒害轩儿的情景讲得惟妙惟肖。后来,皇后自己也亲口承认了。
这难道还有假?
可现在皇后却反了口,说自己是因为伤心欲绝才说了那样违心的话。
只听珍妃忿忿说道:
“皇上,臣妾不知后来在长春宫又发生了什么,但是顺妃坐实皇后毒杀的事实,其心可诛!如今再回首看,实在疑点颇多。”
“什么疑点?”
李佑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