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是天助我也!
“皇上,当初宛贵人豁出性命救下皇贵妃和四皇子,可没想到皇贵妃那时候就恩将仇报,开始提防算计宛贵人了!真是叫人心寒啊!”
顺妃道:
“若真如梅答应所言,那些害人的珠宝辗转流到了宋常在、赵常在等人手中,那皇贵妃岂不是不止害了宛贵人一人,还害了后宫诸多嫔妃?皇后娘娘,难怪皇上这么多年,子嗣艰难!竟是皇贵妃在后头作怪!”
这一顶大帽子死死扣在了皇贵妃头上,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皇贵妃身子晃了一晃,冲着李佑就哭道: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是说要赏赐宛贵人些东西,可这些都是留月张罗安排的。臣妾一概不知啊!”
“留月都已经死了,死无对证。可谁不知道,留月是皇贵妃你最忠心的奴婢,她送这些东西怎么可能不得到你的首肯?”
吉嫔补上一刀。
这时候,宋常在给小林子拖拽着从外间进来。她已经瘦得皮包骨头,整个人裹在一件大氅中,只露出一张没有血色的脸。
宋常在一进来,扑通跪在地上,从袖中掏出一对粉珍珠耳环,
“皇上,这是妾当日在宛贵人处拿的。”
李佑一看那对粉珍珠,心中一阵怒火。这种粉珠,他曾见江书晚戴过,整整一长串。当时,他就是因为那串粉珠项链,才下定决心彻查江南水灾的案情的。
孙太医早就接过耳环,细细查看后,在耳环中空处挖出一些粉末。
众人不寒而栗。
李佑更是不忍直视。
事情到此,这对耳环便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只见李佑双目喷火,
“你!还有什么话说?”
皇贵妃扑通跪倒在地,只一个劲地喊冤枉。
皇后一掀凤袍,也跪在地上,
“皇上!皇贵妃包藏祸心,在后宫接连犯下命案,还企图毒害龙胎,害皇上这么多年子嗣艰难。如今人赃并获,臣妾斗胆,恳请皇上严惩。”
顺妃和吉嫔也扑通跪倒在地,言辞哀痛地恳请。
一瞬间,屋子里乌泱泱地跪了一地人。只剩下淑妃和江书晚相拥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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