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往李佑的怀里拱了拱,贴在他炙热的胸口,那里传来砰砰的心跳声。只是不知道他的话又有几分真几分假。
“皇上,您昨日说您就是妾的家人,妾的亲人,妾都记住了。妾会好好养胎,日后咱们还会有孩子,翠云馆就是妾的家。”
李佑细细簌簌的胡渣子在江书晚的额头擦过,他的眼神落在窗边的榻上,那封被他随意丢在榻上的密信还原封不动保持着原来的姿势,静静地躺在榻上,证明着没被其他人看过。
他嘴角划过一丝安心的笑意,抱紧了怀中人,道:
“只要晚儿信朕,朕必不会辜负晚儿!”
一送李佑出门,江书晚就叫来了小安子。
“昨日我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就晕倒了?”
小安子左右四下看了,示意红绡关上房门,凑近了说道:
“主子,你该是被人下药了。”
江书晚一晕倒,小安子就第一时间替她把了脉,察觉出被下药的异样后,待人抬走了江书晚,他又留下来细细检查了一遍。
“主子,我在大小姐的衣服上查到了一些粉末,就是滑胎的药。事后,我又问了看守,说是咱们去之前,有个宫女去给大小姐送过茶水。”
小安子办事牢靠,早就将事情摸得清清楚楚。
红绡接着道:
“可惜,不知道那个宫女是谁。不然就能知道是谁要害主子你了。”
江书晚面色一凛。
昨日她在宗正寺突然晕倒,醒来后却听孙太医说没有大碍,她也就顺水推舟,就说自己是悲伤过度才晕倒的。
可她自己心里清楚,江书意死了,她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悲伤过度?此时听小安子一说,也就明白了。
她这么小心,却还是差一点就上了歹人的当了。
“这人知道将毒洒在大小姐身上,心思实在是歹毒。可是,主子,奴才想不通的是,明明奴才一摸脉搏就能摸出是中了药了,怎么孙太医却说主子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