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当日对妾手下留情,妾感念娘娘恩德。”
江书晚状似在说她脸上的伤,实则在说皇贵妃没有因江丰年的事情迁怒她。
皇贵妃冷哼一声,道:
“还不算太蠢。”
江书晚垂头奉承道:
“娘娘对妾日日耳提面命,妾怎么也应当有些长进。”
皇贵妃身后跟着赵王妃,她嘻嘻一笑:
“所以说这人啊,不能看一时长短。
当初宛贵人不过是江家一个不起眼的庶出女儿,而你那嫡出的姐姐,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简直不可一世。这才多久啊!
宛贵人,你就已经是有封号的贵人了,不光有了身孕,还被皇上捧在手心里宠爱。你今后的福气不小啊!”
江书晚客气地陪笑:
“妾从小就不聪明。但妾知道,跟对人很重要。妾如今的一切,都是皇贵妃娘娘赏的,妾不会忘记娘娘的恩德的。”
赵王妃瞥了一眼江书晚,道:
“宛贵人能如此想,足见你是个聪明人。不像有些人,狗眼看人低,这会子就开始拜高踩低。”
说着,眼神往湖对面看去。
那边吉嫔和柳常在一行人,正提着篮子采花。吉嫔挺着半大的肚子,面上笑意灿烂,身后洋洋洒洒地跟着一大群人。
江书晚道:
“吉嫔确实好福气,不过就算她如今盛宠如此,也及不上皇贵妃娘娘曾经的万一。”
皇贵妃眼神落寞,她轻笑了一声:
“你也说是曾经了。”
江书晚忙低头愧疚道:
“娘娘,妾说错话了。请娘娘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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