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书晚被抓得手腕生疼,惨叫一声被萧策直拖着就往祠堂外行去。两人推推搡搡到了湖边,走上了白玉石板桥。
“晚儿,此刻没有其他人,你同我讲真话。是不是姑父姑母逼你的。”
江书晚瞧着不远处探头张望的江丰年和江夫人,盈盈一笑道:
“表兄何出此言?父亲母亲自是因为疼爱我,才将这大好的机会给了我。我求之不得呢,怎会被逼?”
萧策低吼怒道:
“你不要这样阴阳怪气的同我讲话。”
江书晚咯咯笑道:
“表兄今日是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
萧策跟个无头苍蝇一般在石桥上转了好几圈,突然有些气急败坏地抓住江书晚的肩膀沉声道:
“你同我说,书意有了心上人,不愿进宫。”
“是!”
“你让我暗示姑母,皇上病重恐有不治之险!”
“是!”
“你说只有这样,姑母才会为了保全书意,放弃送她入宫的念头。”
“是!”
萧策掰着江书晚的肩膀,怒道:
“我都按你说的做了,可转头被送进宫去的人却成了你!”
江书晚清澈的眼睛望向萧策怒火中烧的目光中,灿然一笑,声音却清冷无比,
“晚儿多谢表兄鼎力相助!”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