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东京的医院,那真是日常缺各种医护人员啊。
之前香织还跟她抱怨过那些有钱人太过分。
区区被毒杀或者刺杀受伤个一两次,就干脆把在医院照顾自己的医生和护士高价挖走天天照看他,很多医学生在学习过程中就开始杀人或者被杀,能顺利毕业并且正式入职的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现在还被他们不停的挖挖挖。
小小的医院哪里经得起他们这种挖法。
这样挖下去,人手还能够用才怪呢。
……虽然高月悠觉得‘被刺杀或者被毒杀’不能用‘区区’来形容。
但一想到那是东京。
好的,这真是太正常不过了。
在东京当
社长,可是高危职业。
人生中没有遇到过一两次意外或者中毒事件,简直不敢说自己是东京本土社长。
就连铃木园子之前都跟自己吐槽过。
她觉得她家之所以变成如今的规模完全是靠同行衬托。
别人家的社长说没就没了。
她家这个不管是社长还是社长夫人,甚至于顾问都活蹦乱跳的企业,可不就在其中脱颖而出了。
有理有据,无法反驳。
总之就是,医院真的很缺合格的人手。
真的很缺。
至于绢代女士……可能她会有一段时间的消沉。
但整天看着女儿早出晚归这么辛苦还要担心自己,大概率也会努力支棱起来,至少不给女儿添麻烦吧。
当然她自己想不通也没关系。
高月悠可以专门找人到住的地方的窗户外(或者门外的走廊)上去讨论‘没妈的女儿有多惨’、‘谁谁家的女儿哪里都好就是被爹妈拖累超级惨’、‘不为女儿活而为了男人要死要活甚至一死了之的女人有多过分’——这种话题那真是要多少有多少。
怎么也能潜移默化回来。
高月悠并没有立刻把罗伯留给武田美沙的信交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