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幼驯染搞出的动静,诸伏景光就想叹气——过去也没觉得零这么凶暴啊。
到后面,人都神志不清、爬都要爬不起来了还要打。
以至于现在比起蘑菇中毒的问题,外伤的部分反而看起来更严重些。
好好地脸都要肿成猪头了——上次看到零这么狼狈,还是他们入学警校不久,零和松田打架的那次吧。
诸伏景光一阵叹息。
无奈、怀念的同时又有点后悔——唉,忘了把这些录下来了。
虽然过程很让人崩溃。
但某种意义来说也是……嗯,值得留影的珍贵画面?
诸伏景光忘了的事,高月悠却是没忘。
虽然当时的她坚定不移的认为自己只是个‘占卜蘑菇’,但情报商人的本能却让她不错过任何得到消息的机会。
哪怕不知道如此激烈的战斗是为了什么,也得先记下来。
再怎么说,蘑菇打架也是一种珍惜画面对吧。
清醒过来的高月悠好不吝啬的跟众人分享了记录的画面。
于是,迎接这些经过治疗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人们的,就是自己发癫的记录。
有虚空拆炸弹,甚至还指挥别人不要碰炸弹的。
有虚空帮女友清理小混混的。
还有把自己幼驯染当替身……不是,当成了别人的。
房间里除了两个女生,有一个算一个都是‘不如让我死了算了’的表情了。
诸伏景光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一屋子仿佛有了具体形状的绝望。
那绝望太深沉,太浓郁,简直要把他推出房间去。
“这是怎么了?”
“就是看到了自己先前的所作所为。”
身为始作俑者的高月悠对着诸伏景光晃了晃手机。
“景光你看……”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