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是这些细小又不起眼的消息,经过组合之后往往能推断出许多不为人知的隐秘消息。
比如‘一个橙发男孩儿’的故事。
不需要多么详细,能确定‘确有其事’,接下来的事情自然就不需要高月悠再动手了。
旗会的人都是各个领域的精英,分工一下就把事儿办了。
当然,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所以……小悠你知道?”
降谷零有点懵。
“之前不是很清楚,但来了一看就知道了啊。”
之前高月悠只是听说有人在港口黑手党的眼皮子下搞走私珠宝的生意。
但没想到会在这里,更没想到一下子就被她碰到。
不过来都来了,不一探究竟多不礼貌啊。
当然这是个陷阱的事情还是超出了预料的。
只是考虑到这个陷阱并不是针对普通人而是港口黑手党的成员,甚至是其中的高层——比如干部或者准干部。
那就只能说‘有准备,但不多’了。
“所以现在要干什么?”
黑羽快斗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
感觉自己就像是误闯的外人。
怎么看都格格不入。
“问出叛徒。”
钢琴家没有隐瞒的意思,似乎完全不怕港口黑手党的叛徒被外人知道。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这个【叛徒】,大概率活不到明天天亮。
所以就算被人知道了身份也无所谓。
毕竟查询一个死人的信息,意义并不大——更何况这个‘死人’,可能更早之前就已经没有了身份。
之前因为被忽略而松了口气的中年男人闻言又重新呼吸困难,心脏也像是要跳到嗓子眼。
说,还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