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田市长此时早已失去了判断力。
为了不再次经历先前那连昏迷过去都是奢望的痛苦,他绞尽脑汁的拼命交代。
不光是账本名单这些必须的。
就连自己过去做的坏事,甚至小时候尿床偷看人换衣服之类的事情也都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来。
他什么都可以说,只要别再折磨他了。
同先前的痛苦相比,哪怕就此失去生命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见他实在交代不出什么了,何塞·马丁内斯才打开房门,对‘朋友’宣布了喜讯。
“真不愧是何塞啊!这么快!”
高月悠送上了真诚的夸奖。
“也没有啦。”
面对年幼朋友的夸奖,身材高大的男人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后颈。
“这都是我该做的。”
只看两人的表情,这确实是属于朋友之间的温情时刻。
但配合上此时身处的市长宅邸,再加上男人身上星星点点的血渍。
怎么看都像是身处什么恐怖片现场。
有时候‘过于正常’本身就是一种‘不正常’。
尤其是像现在这种时候。
不,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你说招了是……”
降谷零想要再确定一下。
何塞·马丁内斯看了眼高月悠,确定对方不介意之后才对眼前这个一点福冈味儿都没有的‘新人’道:
“就是交代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包括做了什么,账本之类的东西放在了哪里。”
高月悠也在一边补充。
“何塞可是这方面的专家,所以我其实建议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