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蛋儿摇了摇头,“俺有姐姐,姐姐嫁人了。”
“那这真是奇了怪
了,()”潘景龙把信展开,就看到了上面的一笔好字,爹……ˇ[(()”
钢蛋儿:“啊?班长你叫我啥?”
潘景龙给了他脑袋一下,“我念信呢!”
“行了,你别张嘴,听我给你念!”他叼着烟继续往下看。
“爹,见字如面。”
钢蛋儿:“见字如面是个啥?”
潘景龙嘿了一声,“就是说你看到他写的字就像你俩见面了一样。”
“那这是谁给我写的,干嘛叫我爹,我可还是黄花大……大伙子呢!”钢蛋儿抱着臂。
潘景龙听到他的黄花大伙子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他叹了一口气,继续念道,“您已故去二十六年。”
“说到此,或许您还不知道给您写信的人是谁,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季光辉,是您的儿子,如今还没有出生。”
“或许您看到这里会很惊讶,哦,我忘了,您这时候还不识字。”
“我年纪大了,也有些记不清一些事了,您见怪。”
潘景龙看到这里手里的烟杆都吓掉了,“你儿子?”
钢蛋儿啊了一声,“俺还没娶媳妇儿呢!”
周围也有被吵醒的,他们凑过来看了一眼,“看啥呢?”
潘景龙把信展了展,借着昏暗油灯给他看了一眼,“就不知道从哪儿来的一封信,是钢蛋儿的儿子写给他的。”
那人啊了一声,“啥?”
还有个人直接摸上钢蛋儿的头,“你小子儿子这么大了?”
钢蛋儿打开他们的手,“我哪儿有儿子啊,你们不许乱说!”
“嘿,还生上气了,不说了不说了。”
“班长,你快把钢蛋儿儿子写的信念给大家伙的听听!”
潘景龙啐了一口,“老子这不正在念嘛,你们把油灯拿近点儿,我都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