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强制性面对面压在怀里,整个人几乎全坐在孤爪研磨腿上。
孤爪研磨下颌压在他的肩上,垂下眼,因在黑发青年看不见的地方,表情很淡。
他顺着恋人的话,没精打采地应了声。
轻轻的热气呼出,扑在脖颈细白软肉上,猫又场狩有些痒,想躲、又不想刺.激到压在肩上的人,只好忍耐着。
他耐心放低声音哄道,“好吧,那么研磨小朋友,现在是不是可以请你稍微松开那么一点点,让我有那么一点点空间挪动一下呢?”
被当做小朋友哄的人身后尾巴轻轻晃着,肉眼可见、心情在有所好转。
他慢慢“嗯”了声,而后还真如猫又场狩所说的,稍微松开了那么一点点。
猫又场狩很想笑,但他忍住了。
说是一点点、还真的就是一点点,丝毫都不带多的。
或许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或许是蜜月期的特典效果,总之孤爪研磨的一举一动在他眼中似乎都渡上了层滤镜,无论做什么好感都是噌噌上涨着。
就在被给出的那一点点空间中转圜着,猫又场狩也学着孤爪研磨的模样,将自己的下颌抵住身前人的肩膀。
些微撒落下来的碎发蹭过脸颊,有些痒痒的,猫又场狩眼睛弯起,心情很好。
“相同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味道啊……”他感慨着,
“感觉……研磨身上都是我的味道。”
孤爪研磨没有立即反驳,只是手指微动,停留在身前坐在他腿上的黑发青年小腹处。
手指点着、很快变成手掌贴着,掌心的温度隔着轻薄的浴袍传递,有些烫。
猫又场狩被他这么一弄,脑中瞬间闪回一些该打马赛克的记忆,咳了声、迅速转过脸。
孤爪研磨这才慢慢开口,他动作不轻不重,说出口的话落在耳中却无比清晰,
“这里……前几天满满都是我的东西,还顶出弧度了。”
“所以,要说的话……应该是场狩,从内到外,已经满满都是我的味道了吧。”
猫又场狩耳尖通红,咬着下唇忍了又忍,克制地小声叫了句“研磨”。
被叫到名字的人视线微转,将漫上点洇红的脖颈皮肉与殷红耳尖收入眼底,这才不急不缓道,
“今晚结束,明天就去蜜月下一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