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压在脸上的手似乎全然没有放松的迹象,一点都不挪动,使得他丝毫声音也出不来。
逐渐意识到这点,黑发青年声音渐歇,他眼睫轻颤,犹豫了下,到底还是不再出声了。
见状如此,孤爪研磨这才轻轻开口,“因分别产生糟糕情绪,场狩却能置身事外,”
他声音低低,透着点哑,
“……也太不公平了。”
猫又场狩心底一跳,微妙的情绪莬丝子般缠绕着心脏而上。
所以……布丁头这是因为分别太久,所以,那个、在……向他撒娇吗。
他小心翼翼抬起眼,恰恰落入始终注视着他的眼中,而眼瞳的主人只是在不紧不慢地继续陈述着,
“好不容易回来了,也是一直在说其他的事,丝毫不关心恋人的情绪如何。”
是控诉。
心底微妙地被猫咪爪爪挠了下般,酥酥麻麻的、泛着点酸软痒意。
猫又场狩克制不住自己上扬的唇角,但因为被手掌盖住唇瓣所以看不清,实则整个人心情都全然上浮起来,几乎都能看见竖起的猫咪耳朵与身后轻轻晃着尖尖的猫咪尾巴。
“……好过分。”
深黑且暗的眼瞳内里一点一点亮起光,猫又场狩竭力稳定着情绪,努力不让自己的高兴表现太明显。
他刚想张口说些什么,又想起自己正被布丁头捂着嘴,全然说不出话来。
孤爪研磨没有想放开黑发青年的欲/望,此刻他如此说着,而掌下的黑发青年眼睫颤颤,似被打击到了般,视线回避着,偶尔看过来又很快飘忽开。
“多少也多分点视线过来吧,太偏颇的话……我会生气的。”
手掌微松、似是要给与掌下之人稍许喘息的空间,孤爪研磨垂着眼,慢慢要再开口。
话语未出,掌心传来一点湿滑的触感。
轻飘飘的、也是湿软黏腻的,快得仿佛错觉。
他眼皮微动,手掌停在那,缓缓抬起眼,掌下的黑发青年挣脱了来自恋人的禁锢,一点一点露出整张面庞。
不知何时、他面颊泛上些红,唇因为一直被压着、更显殷红,微微张开的唇瓣中,湿软细红的舌尖与白生生齿尖一闪而过。
他舔了下恋人的掌心,小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