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的回应也伴随着侵蚀神经的酒气慢了一拍。
不解的人视线抬起,疑惑满满地看过来。
似是错误理解了他的意图,他犹豫了下,试探着蹭了蹭看似毫无危险、但实则已经牢牢桎梏住他的掌心。
“……怎么了,研磨?”
说出口的话语尾音上挑着、无自觉缀着点小钩子,黑发青年声音是清浅的也是闷闷的、鼻音湿漉漉的黏在最后。
居高临下看去,不仅仅能将他面上表情全数收入眼底,还有更多展现在眼前的部分。
肩侧黑发蜿蜒、少有几缕不太安分,跳脱出来落在脸侧,对比鲜明。
“没什么。”
孤爪研磨伸出手,指节微曲,将落在脸颊的稍长黑发挑起、捋到茫然的黑发青年耳后,
“……头发乱了,帮你理一下。”
“啊,好、好的。”
说不出来此刻为什么会结巴,但是猫又场狩犹豫了下,还是道了谢。
“醒酒汤来了——场狩你……”
推开拉门的夜久卫辅抬眼就见背对着他站着的孤爪研磨身影,将内里的黑发青年挡得严严实实。
没察觉什么,夜久卫辅认认真真端着醒酒汤过去,边放下托盘边开口道,
“刚才找了你好久,下次出去也稍微打个招呼啊,研磨!”
夜久卫辅一拍他肩,“来——这是醒酒汤,正好你回来了,场狩就交给你了!”
“……好。”
得到肯定回答,操心的老妈子前辈这才满意离开。
托盘上的醒酒汤还冒着热气,大脑运行中的猫又场狩能意识到刚刚夜久卫辅与孤爪研磨的对话,是让他喝下的意思。
他主动就要去端起碗。
但孤爪研磨接替了动作。
他端起碗,垂着视线、拿起汤匙,搅动了两下,盛着少许汤的汤匙被递出、递到面
前之人的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