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又场狩心虚移目。
尝试说点什么、但是手一接触聊天框就陷入哽塞,半晌敲敲打打一字未言。
但是、对面的孤爪研磨很有话要说。
[From布丁头:还以为会被场狩一直关着呢。]
[From布丁头:一声招呼不打就拉黑,还是第一次。]
猫又场狩愈发心虚,快要被自己的愧疚感击垮。
而孤爪研磨还在不遗余力添砖加瓦。
[From布丁头:输入状态一直在变。]
[From布丁头:看来……场狩还是不想和我说话啊。]
猫又场狩:“!”
直觉察觉到此处是关键点。
他迅速组织语言。
[Send猫又场狩:没没有!!!]
[Send猫又场狩:我是在想怎么和研磨解释那个、呃……]
他把自己的老底兜了个底朝天。
与此同时,另一辆巴士车上。
坐在靠窗位置上的孤爪研磨慢吞吞咬着吸管,手指点着屏幕飞快打字。
在他旁边、是酣睡的山本猛虎,如果此刻山本猛虎睁开眼去看,就可以发现旁边的孤爪研磨面上表情全然不是短讯中的语气,而是唇角挂着浅淡的弧度、支着脸靠着窗,双眼微垂直直盯着手机。
一副狩猎模式on的模样。
[Send孤爪研磨:原来解释…场狩需要想一整晚的时间。]
[Send孤爪研磨:所以,现在准备好解释了吗?]
猫又场狩一个激动、把手机摁息屏了。
他默默与黑色手机屏幕上的自己对视。
糟了。
这种微妙的被抓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