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是轻轻笑了下,低低起伏的气音并不明显,但接下来开口的话语无比清晰,
“那么,场狩要怎么证明呢?”
猫又场狩顶起一个大大的问号。
不是、证明??
这个又该怎么证明啊?!
为了证明自己不敏感,所以要做些什么,怎么想也太……
那两个字眼眼看着就要脱口而出,却被猫又场狩硬生生忍住了,只得咬在口里、咀嚼吞入腹内
。
他勉强忍住情绪,反问道,“研磨想要我怎么证明?”
孤爪研磨唇角弯起一点弧度,停在小腹的手臂弯曲,不着痕迹收拢掌心。
猫又场狩直觉察觉到哪里不对,但此刻全副心神都系在对话上,没能第一时间发现。
尽管多次避免,但他还是自己走入了层层递进的陷阱与套路之中。
轻飘飘的话语,也是沉甸甸的内容,就这么直接落在心上,
“证明的话……场狩自己碰一下吧?”
孤爪研磨的声音不高,咬字很清晰,“如果自己碰了没有反应,那么场狩就像自己所说的,并没有那么敏感,对吧?”
猫又场狩:“……”
……说是这么说。
但是,总感觉哪里很不对劲。
套路感未免有点太明显了。
可是眼下,似乎也没有其他能够佐证的办法。
难道真的要如布丁头所说……做出这样的行动来验证吗。
猫又场狩问心无愧,自己碰自己当然没有反应,又不是被布丁头的手碰……怎么可能会敏感。
他纠结了会儿,终于、做出了决定。
“我知道了,既然研磨这么说,我会做的。”
陷入自证怪圈,黑发少年难以全身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