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爪研磨套完了项圈后,手指并没有就此收回。
他借着打理的机会、顺便拉下了黑发少年一直拉的高高的拉链。
宽松的外套拉链被拉至锁骨,猫又场狩一开始还没有发觉有哪里不对劲,视线只是向下微微一动,大批大批未被掩盖的部分显露出来。
迟来的、猫又场狩想起了这件宽松外套之下,他几乎是真空上阵的事实。
头皮骤然发麻、猫又场狩组织语言,“研、研磨……”
孤爪研磨慢慢挑起眼,不声不响地看向他。
从他的视线中感觉到疑惑的黑发少年咬了咬牙,努力凑的近了一点,更加拉近距离。
“那个…里面,没有衣服了。”
视线犹
豫着,猫又场狩深感拘束。
如果不是孤爪研磨此刻的动作,他几乎都要忘记了自己内里什么都没穿的事实。
而唯一可以穿的那件衣服,却被布丁头不知扔到哪里去了。
——完全是个死循环。
猫又场狩死目。
听到黑发少年的话,定在那儿的孤爪研磨没有出声。
手指玩弄着那枚拉链,介乎于薛定谔的拉与不拉。
猫又场狩望过来,因紧张瞪得圆圆的深黑猫瞳宛如两轮成色上佳的黑玉,内里映出小小的影子,认真且专注。
他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可以把握自己,或是直接制止面前之人的动作。
长期的相处与不断的刺激,促使黑发少年将自己的主动权完全交到了另一人的手中。
——也就是孤爪研磨。
他已经习惯了第一时间去寻求恋人的反应。
慢吞吞的、布丁头眯起眼。
他应了声“好”。
猫又场狩终于可以喘口气,只要布丁头不作妖,那么就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