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发少年闷闷道,孤爪研磨眯起眼,食指轻微压下细白齿尖,指尖微动就轻轻触到内里粉舌。
猫又场狩这次连小声抱怨与嘀咕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慢条斯理地,坏心眼的三花猫一边拨弄着躲闪着他触碰的黑发少年、一边撬动着他的心防,
“答案对场狩很重要吗。”
“当然!”
勉强发出确凿的音,黑发少年的嘴巴成功被一只手掌控。
孤爪研磨拉近两人间距离,轻轻歪头,“因为恋爱交往,所以才会和场狩做那些事,”
“……应该很好理解。”
竖立猫瞳眨也不眨,金色的光辉凝浊,
“难道,场狩是柏拉图式爱情观念吗?”
顺重力垂下的金发在脸颊上落了稍许,扎得脸庞痒痒的,眼睑颤动。
猫又场狩很想说出点什么,但面前的人此刻似是不想听他开口,食指牢牢卡住牙齿、指腹压下舌尖。
状似思考了般,平静冷淡的视线转到空气中又再度转回他的面颊,身前之人自顾自道,“不过,大概也不会吧。”
“毕竟弄的时候,场狩虽然嘴里一直在说着不要,但是身体表现却总是很舒服的样子。”
“……有时候还会自己贴过来,寻求更多、更深的触碰。”
“好贪心。”
三句话连击,猫又场狩原地下线。
居、居然直接就被这么说出来了。
孤爪研磨视线垂眯,并不准备就此收手,
“如果不是场狩总是追在身后一直在说奇怪的话表明心迹、不断做出那些误导的行为,现在还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他轻声给予愣怔当场之人最后一击,“……那些事情,也不会发生吧。”
“毕竟,最开始,一直都是场狩摆出很想让人对你做出什么的样子。”
不动声色混淆猎物思维的三花猫伸出利爪,绕着黑色猫猫球身边画出一个固定圈,一点点收紧范围。
“可是现在,却一直在怪无辜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