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又场狩身形一顿,隐忍埋住脸不说话。
孤爪研磨还在继续道,“让我猜的话……”
“是塞得太里面,取不出来了,对吗?”
低着头的黑发少年整个人闷闷的、一言不发。
孤爪研磨望着他、唇角勾起点细微的弧度,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铺直叙,
“嗯、看起来是猜对了。”
——可恶。
黑发少年埋着头、像只小动物一般用发顶顶着身前人肩膀,慢慢咬紧后牙。
如果不是布丁头让主动塞、塞给他看,就不会因为一时紧张、就直接弄到那么里面的地方。
以至于现在完全取不出来……简直是太狼狈了。
怀里的黑发少年不作声,细看之下,盈润侧颊与耳尖都漫上点殷红,像枚熟透的果子般,散发着好闻的香气。
“那么,场狩要我怎么帮忙呢?”
孤爪研磨放轻语气,轻抚在黑发少年脊背的手不轻不重划过,
“…只有说出来,我才知道吧?”
猫又场狩紧紧咬唇。
眼睛是潮湿的,也是水浸浸的,就这么朝他望了一眼,又很快低下头去。
孤爪研磨不轻不重捏了下手指。
似是总算做好心理准备,黑发少年终于愿意出声。
只是声音细如蚊蝇,“研磨,拿、拿出来……”
低低的、软软的,宛如幼猫挠爪子般,勾着流苏、轻微晃动着。
慢慢眯起眼,孤爪研磨拉下唇角弧度,展现在猫又场狩面前就是一副极沉静的模样。
“好啊。”
孤爪研磨咬着字眼,慢吞吞将它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