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又场狩哽住。
他努力强调,“可是我已经亲了……额头。”
布丁头拒收,并轻轻磨了下齿尖,在黑发少年被他攥住的手腕上也留下一圈小小的牙印。
一怒之下,黑发少年一怒了下。
“研磨再这样,我就要生气了!”
“……喜欢。”
猫又场狩隐忍,“……我真的会生气的。”
孤爪研磨:“嗯。”
……可恶的布丁头。
完全不接招啊!
即使再生气,
黑发少年也只会一边气鼓鼓地给难对付的布丁头做膝枕,一边应付着他各种令人为难的要求。
终于,这样的煎熬的日子过了两天,猫又场狩终于解放了。
孤爪研磨病好了,他几乎是满身怨念、身后尾巴缠着满脸写着‘终于结束了’的黑发少年的小腿,挣扎着抗拒被黑尾铁朗抓去补训。
“哈哈……再这么用这种充满怨念的视线看过来也没用哦研磨,缺席的训练再不补上的话研磨你可是要被教练与监督拎过去一对一了。”
鸡冠头打了个哈哈,在猫又场狩眼中以神兵降世、满身金光的高大身形带着布丁头迅速远离。
猫又场狩此刻,周身疲惫一扫而空,心理生理上都是。
东京五校合宿还剩三天,剩下的三天里被满满的训练堆砌。
无论是孤爪研磨还是猫又场狩,每天从早到晚、两眼一睁就是训练。
到了最后一天,几乎所有人都已经十分疲惫。
强撑着想着度过这一天就能结束了、众人越打越勇。
到了中场休息时间,猫又场狩整个人几乎要软成一滩猫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