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孤爪研磨脖颈喉结微动,似是在强压着什么。
猫又场狩几l乎动也不敢动。
那个、虽然帮…应该是要去帮。
但是此刻的状态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对劲,或许……该说是怪异。
黑发少年尝试动了下身体,膝盖微挪腿部移动,硬生生抵在嫩红膝弯上的触感变得更加强烈。
猫又场狩张了张口,试图说些什么,但他失败了。
……因为孤爪研磨的状态明显是被点燃了。
亲身经历过那一遭,猫又场狩知道此刻更是不能被人打扰的阶段。
一丝一缕的触碰都会被放大数倍,任何可能产生的影响都会成为毁灭性的愉快打击。
那种头皮发麻的感觉至今仍让猫又场狩后脊发颤。
他蹲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而孤爪研磨却没有将自己限制于此。
他缓缓抬起眼,澄金色的竖立猫瞳宛如一滩融化的黄金,热度滚烫。
额间隐隐有青筋浮现,豆大的汗珠从鬓角滚落。
他素来浅色的唇瓣红得烫人,猫又场狩的眼睛只轻轻从上擦过就似被灼烧了般。
攥紧手腕的指节一点一点收紧,滚烫潮湿的吐息喷洒,低低微沉的男声在耳畔响起,
“抱歉,场狩……没有坐稳。”
猫又场狩咽了口口水,只得勉强接受这个措辞。
既然布丁头是不小心没坐稳,那他现在应该扶、扶起来才对…
黑发少年动作微变,于是碾在其上的膝弯就这么不轻不重压了一下。
一声闷闷的喘息克制不住才身下之人喉中溢出。
膝弯是嫩红的、也是柔软的,因为淋浴淋湿的缘故,温热皮肉触感柔和,此刻从上碾过,才更加令人头皮发麻。
胸膛缓慢起伏,而攥紧手腕的指节却在不断加深力度,宛如极度缺乏安全感般紧紧箍住。
那点无缘由的喘//息听得黑发少年面红耳赤,耳尖缓缓漫上殷红的色彩,猫又场狩眼睫颤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