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又场狩忍无可忍,“就是因为是恋人,所以研磨才一直做得这么过分——”
他的话未说完就再度被另一人碾碎,吞入口中。
等待许久终于觅得猎物开口的时机,野良猫果断出击。
唇瓣相贴,黑发少年全身如过电般异常颤抖,而这一次,比起先前的温缓和煦,更加狂风暴雨。
唇与唇交接、擦过柔软湿热的缝隙,一点轻滑陌生的触感兀地触及。
猫又场狩微微眯起的圆圆眼瞳倏然睁大,条件反射察觉到底危机就要退开。
但他被衔住了,如猫咪捕猎般、他作为其中的猎物被紧紧咬住
后颈,难以动弹。
腿弯发软,身体滚烫,他控制不住不断向下滑去。
但扣紧指根的五指牢牢束缚,腰后稳稳箍住的手臂稳住身形,使得他几l乎不能挪动分毫。
猫又场狩只感觉自己仿佛是被猫叼在口中玩弄的老鼠,放开又松开、松开又放开,等他误以为自己能逃开时,又重复起被拖回原处的过程。
……被玩弄了。
潮湿气息蔓延,灼热呼吸喷洒,湿软唇瓣碾压着,难以自控般、黑发少年发出点小小的可怜呜咽声,但很快,连这点小小的呜咽也被另一人吞入腹中。
像是久未开食般的野良猫,凝缩成针的金色竖瞳一眨不眨,沉沉映着眉眼微蹙、难免沾染上三分欲色的黑发少年脸庞。
他是潮热的、也是滚烫的。
整个人冒着热气,乱序呼吸急促,被叼着舌头难以自控,一些微凉的水迹再次颤颤蓄积在眼睑。
他仿佛全身的水都要被吮尽了,于是留下的是源源不断散发着熟透的色气。
许是过了很久,又或是没有很久。
终于,呼吸粗重的黑发少年攒够力气,重重推开了孤爪研磨。
他整个人背靠着门板、被迫仰着头、细瘦脖颈支起,身体拉成一道弓弦,掩饰什么般曲着腿,面庞控制不住酝红、眼尾湿红,胸膛起伏剧烈、几l乎上气不接下气。
居然、居然……伸舌头。
差点……就喘不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