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又场狩死目。
不是、难道布丁头前辈有什么牵手癖或是什么皮肤饥渴症吗,为什么随时随地都要保持这样…这样的接触?!
而且、还那么……嗯、缠得那么奇怪。
潮湿柔软的指腹贴在手腕脉搏上……有一搭没一搭轻触着,模仿着心跳的节奏。
柔软的皮肤接触,一点一点刮蹭着神经密集的手腕内侧,宛如挑动神经般,猫又场狩莫名感受到一点难言的干涩。
抿了下唇,他尝试摆脱来自孤爪研磨的桎梏。
但他没能得逞。
隐藏于被子之下的接触,有第三人所在的场合。
只在两人间心知肚明的暗潮涌动。
孤爪研磨丝毫没有收敛。
他面色平静,还在与黑尾铁朗正常交谈。
但被子下的手,因为另一人的逃避,情绪不佳。
这点不佳就体现在指尖的动作上。
指腹微曲、蹭过势弱的手掌,嵌入指根,牢牢捏紧,尤其是……尾指。
那个被印下一圈指痕的地方。
猫又场狩眼瞳一动,鲜明的刺痛感再度泛来。
指根处的细微牙印已经消得近乎于无,但留下那圈印记的主人……以指尖划过,无异于不断提醒被捕获的猎物,它曾被留下印记的记忆。
黑发少年身体微颤,呼吸慢了一拍。
心跳声太重了,震如擂鼓。
靠太近……绝对会被发现的。
他悄无声息地往后挪动了点,似蜗牛般、一点一点曲起腿,蜷缩起自己的身体。
黑发少年慢慢垂下头,把脸埋进被子里。
他的一举一动自然不会被旁边两人错过。
鸡冠头似是猜到了什么,他笑了声,体贴开口道,“好吧,既然研磨你也醒了,那么我就先出去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