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尾铁朗促狭笑意下,黑发少年面颊肉眼可见地爬上些许僵硬紧张。
算了,现在这个情况,得先把研磨前辈摘出去才要紧。
迅速下定决心的猫又场狩慢慢做了个深呼吸,他看上去满脸严肃认真,实则心底在不断努力组织言语。
不着痕迹伪装成胸有成竹的模样,黑发少年言之凿凿道,“那个、是昨晚我不舒服,所以才拜托研磨前辈一起……呃、睡觉的。”
最后的那块垮了点,但其他人似乎并不在意那一小段。
“哦~~”
“哦——!”
“哦?!”
四面八方地、他们同时传来嘘声。
正中处的黑发少年表面维持八风不动姿态,实则心底已经默默将自己埋在沙坑里。
好一场社会性死亡。
哈哈哈他一点也不尴尬。
“——好了好了,该做什么去做什么吧,都散开、别都蹲在这儿看热闹了。”
鸡冠头十分具有前辈风范地瞎指挥一通,将看热闹的
其他人通通驱出门外。
还没等猫又场狩放心一秒,黑尾铁朗当即转头,视线扫过还坐着没动的黑发少年。
缓缓地、他面上再度挂上点猫又场狩绝不会陌生的、堪称是不怀好意的笑容。
吊儿郎当的缓沉男声响起,在寂静休息室内一清二楚。
“怎么了,场狩?不起来吗?”
“……”
猫又场狩表面镇定,背后简直冷汗涔涔。
这是他想不想起来的事吗?!
明明、明明是布丁头前辈他的手还在攥着他的手啊!
猫又场狩不着痕迹一边与黑尾铁朗来回拉扯道,一边努力尝试将自己的手从被孤爪研磨五指紧扣的指根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