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眨了下眼,猫又场狩头顶冒出个感叹号。
虽然,布丁头前辈的手艺已经好到可以去开理发店了,但是……礼尚往来,合理他也该帮前辈一次才对!
“研磨前辈!”
少年声音干脆利落,孤爪研磨欲要自己吹头发的手一顿,侧过头,对上一双微亮是、含着期冀的圆圆猫瞳。
“帮我吹头发,真的很感谢……所以我也想力所能及地帮一下前辈……”
他不太好意思地颤了颤眼睫,小心翼翼抬起眼,
“可以吗,研磨前辈?”
“……”
“啊、那个……是不是太突然了,前辈不喜欢的话不可以的话那就当我没有说过……”
“……嗯。”
得到肯定回答,心情指数立即上升的猫又场狩接过吹风机,立即往他面前一站。
与孤爪研磨在后面帮他吹头发不同,猫又场狩习惯面对面操作。
他微微抿着唇,面颊认真,一双眼镇定看向孤爪研磨,一只手稳稳握着呼出热风的吹风机,另一只手则小心翼翼穿插过布
丁头前辈的布丁头,撩起发丝一点一点吹干。
孤爪研磨静静看着他,眼睛许久才眨一下。
黑发少年与他凑得极近,近到能嗅到他们身上相同的沐浴露的味道。
潮湿的水汽被温暖干燥的暖风一点一点驱走,于是附着在体表的暖香开始蔓延。
相同的气味牵系着他们,从发梢到指尖,从手腕到脖颈。
他的衣服对于黑发少年来说还是有些大了,脖颈至锁骨那块稍微一抬手臂就一目了然,但他自己却一幅毫无所察的模样,仍在认真吹着头发,一点一点理顺。
猫又场狩可以说,帮布丁头前辈吹头发几乎耗尽了他这一生所有的耐心。
无论是扯到发根或是解开打结的发丝,布丁头前辈一点反应都没有,整个人沉默得宛如一樽雕像。
终于弄得差不多了,猫又场狩缓缓呼出口气。
接下来只要关闭吹风机然后收拾一下他就可以告辞回家了……
余光微动,他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与孤爪研磨过于靠近,近到因为站起与坐下的身高差,孤爪研磨整个人似乎都要被他扯入怀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