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超级乖。
沈曦照好气又好笑,沉郁的心情被驱散,怒就那么一点,轻飘飘浮着,抽了几次手,也没能离开陆清的禁锢。
在某些时候,她没办法坐下来面对面两人细细讲道理,暧昧环境和快要拉丝的气氛也不允许。
“怎么这么喜欢咬人。”陆清跪坐在她面前,沈曦照端详着她的脸,齿尖没有用力,细密啃噬过去。
陆清不紧不慢,动作连贯自然,还在继续往下:“你上辈子是小狗吗?”
小狗就小狗。
喜欢咬人怎么了嘛。
陆清咬得心安理得,理不直气也壮,湿漉漉的眼神瞧着她,像渴.求又像在勾引。
她认真看着她,额角渗出汗水
,极力压制嗓音颤抖,乖乖请求:“姐姐,我想吻你。”
礼貌地很不合时宜。
说话的时候,人已经站起来了。
手倒是还攥着她的手,力道很紧,仿佛怕她从自己手掌下逃脱,乖巧的话和动作完全不同。
沈曦照想骂她,又怕这狗东西会爽。一爽就会疯,一疯就扔掉那层体面的人皮,露出疯狗的本质。
陆清一站起来,相对于坐在轮椅上的沈曦照来说,个头就太高了。长长的影子倾斜下来,将沈曦照亲亲密密、完全包裹在自己的身影内。
密不透风且悄无声息的围困。
沈曦照看了眼自己手指,药还没上,本身就是噱头,陆清目的不纯,这点连破皮都没有的伤口更没必要大费周折。
但手指上已经被咬红了,在光下显露出暧昧的、湿润的水迹,殷红的牙印明晃晃彰显自己的存在感。
沈曦照越看越气,它的主人微微弯腰,久等不到回答,似乎想到什么,到口的话改了话术,认真重复请求,“姐姐,我可以吻你吗?”
听起来总觉得比之前更糟心。
“你可闭嘴吧。”
沈曦照心烦意乱,冷冷淡淡瞥她一眼,陆清离她很近,弯腰也比她个头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