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千秋迟疑问:“您是说笼.子,或者束.缚带?”
沈曦照点头。
凌千秋就扫向人鱼,眼神明显有了变化,压低声音,耳语一般。
“这么多监控照着呢,您如果真想玩的话......实在不行,我为您重新安排个没有监控的房间?”
凌千秋自认为自己已经足够贴心,即使刚迎来雇主一记又凶又狠的背刺,痛得她痛不欲生。
仍感动于她甘冒生命危险的勇气,愿意全心全意站在雇主的角度,为她着想。
甚至强忍难过,忍痛放弃观察人鱼交.配的研究机会,争取给自己的金主提供一点力所能及的回报。
沈曦照:......
她无意识握紧箱子把手,手背上青筋凸.起,理智隐约有崩塌迹象。
她从未有这么一刻,如此、如此痛恨她那不靠谱的狗系统!
她咬牙,努力露.出微笑,温柔道:“不是给她用。”
可这句有、还不如没有的解释落下,凌千秋定定望着她,很久都无法移开眼睛。
沈曦照形容不出这种过于复杂的眼神,同情、怜悯、震撼、钦佩,种种情绪交织成网,快要将她牢牢缠死在里面。
“这样啊......”凌千秋缓慢点头,在她近乎质问的眼神下,强行转开目光。
眼神游移,声音飘忽:“好的,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所以你到底明白什么了?
沈曦照不该问的。
她知道自己不该问的。
即使这中间,因为双方存在的认知差异,可能导致了什么美妙的误会。
但只要她不问,她就可以掩耳盗铃,假装一切都不存在。
可她的指节攥到发白,憋闷的怨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令她无法喘息,过于强烈的羞愤,甚至使她感受到溺水般的窒息。
她终于没忍住抬手,搭住凌千秋的肩膀,止住她迫不及待要离开的步伐。
语气缓慢克制。
“我有梦游的习惯,我只是怕,我梦游的时候,无意识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
她说的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