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色厉内荏道:“沈星河,你们沈家就非要把事儿做这么绝是吧?”
宋阳羽颠倒是非倒打一耙,亲妹妹都听不下去了,冷笑道:“行了哥,非铁了心要把事情做绝的,到底是谁呀?”
宋阳羽的怒火就转向她:“好好好,好妹妹,你是真将沈家当成自己家了,我宋家容不下你是吧?”
人都说杀人诛心,任宋阳灵跟他再深的兄妹情谊,听完这番锥心之言,也不由深觉寒心。
“宋阳羽,你是马尿喝多了,分不清东南西北,今天铁了心当疯狗当到底,见谁咬谁?宋家容不下我,还是你容不下我?”
她紧紧握拳,泪水在眼眶打转,气到浑身发抖。
“就凭你,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有什么资格代表爸妈?有什么资格把我赶出宋家?”
“想要我脱离宋家,等爷爷、等爸妈百年之后,等你什么时候成为宋家真正的掌权人,再来除我的名,我还能少嘲笑你几声。”
宋阳羽像被戳破的气球,气势泄了下去。
“我、我哪儿是这种意思?你怎么跟沈家人一样,非要故意曲解我的话?”
气到极致,宋阳灵接过沈曦照送来的纸,用力擦了把眼泪,态度反而平静下来。
她面无表情看着他,见他还是死不悔改,已经没耐心跟他纠缠下去。
“今天的事情,我会一字不落说给爷爷和爸妈听,我倒要看看,到时候在长辈们面前,受到责骂的是我,还是你。”
宋阳羽猛然抬头,恼怒道:“宋阳灵!这么大人了,一些口角矛盾,还要找大人告状??”
他似乎完全没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只将其当作一场过家家游戏。
或者说,正是因为明白,才要极力淡化其影响,试图将今晚发生的一切,轻描淡写揭过去。
不顾一切发疯,却又跟个孩子一样,无法承受犯错的后果。还是从前的样子,只会一味逃避。
沈星河脸上的表情越来越淡,对这位看着长大的弟弟失望到最后,已经没有多余的情感。
他对佣人道:“随便找什么东西,堵住他的嘴。”
宋阳羽双目大睁,不可置信。
“沈星河,我好歹是宋家继承人,我们两家合作这么多年,你非要将这些情谊完全斩断?”
沈星河说:“堵严实了。”
宋阳羽拼命挣扎,手脚并用,盛怒之下爆发出难以言喻的力量,四个佣人居然都按不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