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明,在向她最虔诚的信徒索要忏悔。
宋清眼神湿漉漉的,依依不舍蹭了蹭鞋尖。
“我错了,姐姐。我做的好,姐姐自然会给奖励。姐姐不给奖励,就说明我做的还不够好。我更不该主动讨赏,错上加错。”
“我对自己进行了深刻的自省,姐姐,相信我,我不会再做错了。”
小狗快要疯了。
小狗的链子被她扯住。
小狗乖觉下来。
疯了?怎么疯?
链子在她手上,坏狗能怎么疯?
瞧瞧,那股疯劲儿,现在不就没有了吗?
宋清脸颊一凉,已经被她体温暖热的鞋尖移开。
她留恋不舍地望着它,眼神被它牵住,好像藕断丝连般,怎么都舍不得移开。
鞋尖漫不经心踩住她的膝盖,沈曦照微微前倾,一手撑着脸,一手朝她的发丝伸去。
发丝很柔软,被她无声抓进手中。毛茸茸的,摸起来手感舒适。
沈曦照半阖着眼,眉眼隐带困倦。
她的脚踩在她腿上,鞋跟在软肉上硌出轻微钝痛。宋清一动也不敢动,不由自主屏住呼吸,生怕惊扰到她。
就连声音都放得很轻,耳语一般:“姐姐,是不是想休息了?”
沈曦照懒洋洋应一声。
压制完小狗嚣张的气焰,理智跟着松懈,燥热逐渐散去,先前的醉意重新席卷上来。
毕竟是第一次喝酒,醉意来得很快。世界成了影影绰绰的虚影,神智在混沌的边缘小心探寻。
这种微醺的感觉,危险又迷人。
宋清眼眸发亮,黑曜石般的瞳孔明亮,翻涌出清晰的兴奋。
她小心翼翼护着她的腿,避免摔倒。
“沈先生和沈夫人不让姐姐喝酒,姐姐今晚回家的话,叔叔阿姨见了,恐怕要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