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人都贴心地给她们让出一小块独立空间，让沈曦照得以更好休息。
偏这人没有半点眼色，动作间带着疾风，打破这块空间内的安宁气氛。
“沈曦照，宋清，你们俩到底是什么意思？”
宋阳羽脸色青白交替，质问的语气毫不客气。
当自身利益没受到威胁时，他愿意维持自己那副虚伪的君子风采。
一旦涉及自身，所谓的绅士仪度立刻被抛之脑后，犹如被挑衅的野兽，不受控制流露出强
烈敌意和攻击性。
宋清皱了皱眉，握紧姐姐的手，眼神厌烦。沈曦照平静扫他一眼，无波无澜。
两人都没有搭话的意思。
宋阳羽像一拳砸进棉花里，怒火不但没有得到宣泄，更深更重的憋屈涌上来，比之前的愤怒还要令人难受。
“说话啊，沉默什么？”他没忍住锤了下身旁的空桌子，烦躁道：“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宋清冷笑一声，语气冰冷：“说话？”
她对宋阳羽清清楚楚说过那么多次拒绝，无数次明确表达对他的厌恶。
偏这人仿佛没长耳朵，更没长脑子，总以为她在欲擒故纵，跟他玩手段。
“你不是一直都听不懂人话吗？”
宋阳羽脸颊通红，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羞辱，血气直冲脑门，怒意难当。
“宋清，你什么意思？”
宋清神色冷漠，偏头看他。
一字一句，清晰道：“意思就是，我不会喜欢你，过去是，现在是，未来也是。正相反，你给我带来很多困扰，我很恶心你。”
周围鸦雀无声，就连音乐也不知何时停了下来。
场内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这里，视线在三人间逡巡，毫不掩饰看八卦的心思。
沈曦照伸手，宋清脸上凝结的寒霜就迅速消融，化成一滩柔柔的春水。
她轻柔蹭着她的掌心，沈曦照安抚般摸了摸她的脸。
“好了，别生气，不值得。”